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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银子,银子,还是银子

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银子,银子,还是银子 (第2/2页)

“师父从来不看好的,实则是我这性情。你李福顺,你步映清,或许都用不了多久,即可从这枚竹哨里悟出气谷宗看似细枝末节,实则却为根本的独到剑气是怎么一回事,我自然也能看出个大概,宋前辈这枚竹哨,压根就是将字拆为一横一竖,借此让人能够窥见传承根本,可要放在以往的我手里,八成是要犹犹豫豫,生怕所悟有错漏,或者误入歧途,时隔许久都不会递出这剑。”
  
  “若我生性不是这般别扭,而是如几个师兄那般,何至于境界不上不下,剑也没练个脱胎换骨。”
  
  才吃了一碗米粥,云仲就端起烈酒,灌酒两口,瞧着步映清神色有变,顿时失笑,朝姑娘晃晃酒坛,意思并非是借酒浇愁,而是一时嘴馋,咽下两口酒后使袖口随意擦擦嘴。
  
  “师弟,我生来驽钝,学东西向来是不快的,连学堂里头的周先生,都曾直言我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,定性太浅,心思太杂,悟性马马虎虎,却难以补救其余两样,甚至愚笨到不知道怎么讨心上人喜欢,以至于落得现如今,应当做的事未曾做好,应当留的人不曾留住,如今念头通达,倒是打算换个不那般累的活法。”
  
  这次,李福顺放下往日随意的神情,仔仔细细向云仲脸上张望半晌,连云仲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使手掌用力搓搓脸颊,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  
  “一直有啊,从没擦干净过,你自己不知?”
  
  瞧着一脸呆愣的云仲,道童无言,相当无奈拍拍云仲,“往常呢,师兄都是一脸的苦相穷相,现在倒是少了些。说清楚些,这世上算计惊人的,从来不少,不管是你家师父,还是我那师父,倘若是心智不济,哪能活到现在,不过仅仅有一门功夫,师兄你学不来,就是脸皮厚,但不是时时刻刻脸皮厚。”
  
  “端着张脸,心事都写到脸上,但贫道总是好奇,你写到脸上的心事,为何大多是愁苦思索,发自内心欢喜,却这般少?”
  
  这下换成云仲无言,默默思索片刻,觉得有几分道理,不过再想道童所说的苦相穷相,于是将双眼归到一本正经的道童脸上,字正腔圆。
  
  “我心情好,别逼我扇你哈。”
  
  二人相视一笑,似是放下千斤重担。
  
  李福顺自然没隐瞒这两封书信的来头,将书信递到云仲手上,便蹑手蹑脚打算抢过云仲手头酒坛,仍是遭识破,倒也没多少气恼,指着两封信件,朝正在吹粥的步映清点头,“论心思,咱都不如师兄深,这书信只能解一二,却不知全貌,都是一家人,师兄闲着也是闲着,正好答疑解惑,师弟正好学着点。”
  
  步映清倒是神色一羞,可还是抬头盯着云仲。
  
  “前头柳师兄使青雀送来的书信,琢磨得不错,若非是走投无路,想来爹也不愿令我去往北烟泽犯险,但书信里还是有事未曾明言,”云仲举起书信,眯缝着眼睛一笑,“书信提及你我一道前来上齐境内,这句虽也是蝇头小楷,字迹却与师兄不同,这笔迹分明是我家师父夺了笔,仿照师兄笔迹所写,旁人或许看不出,我却看得出不同。不过我这师父,着实能替人找麻烦。”
  
  李福顺不解,但云仲并没继续往下讲,而是拿起卫西武书信。
  
  “第二封书信,相比头一封,分量或许分毫不轻,我这位远隔千里的财主,遇上的麻烦事,不见得比修行人遇上北烟泽这档子事,轻快多少。我入夏松五尺境里,能活着出来,卫西武就与夏松皇城,死死绑到一处,与所谓的爪牙走狗大相径庭,他身后这棵树不止是一位圣人那么简单,但此番想要处理得妥当,也得掉一层皮。”
  
  龙脉二字虚无缥缈,而龙脉即使是欠安,定然犯不上卫西武兴师动众亲历亲为,既然所言不是龙脉,这封看似云山雾罩的书信,意思其实相当好猜。
  
  继颐章大元前后经过乱象过后,夏松怕是亦要有无边震荡。
  
  但云仲说这话时云淡风轻,半晌过后再度愁眉苦脸,道童看得窝火,刚打算骂两句,却听云仲面色沉痛,捧着酒坛欲哭无泪,随后竟然是一口没喝,将酒坛再度封好,咬牙切齿骂人。
  
  “杀千刀的卫西武,他倒是忙着升官发财,还特意写个银钱往来未必准时,那老子的缺的银子谁来补啊?喝屁的酒,不如喝西北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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